陽光總在風雨后
2020年4月4日0時10分,隨著首都機場一架烏茲別克大飛機迅速地滑向跑道,繼而沖上夜空,所有關注著本次公司烏茲別克項目團隊包機出行的人們心中懸著的石頭才算落了地。回轉想想,本次公司烏茲別克項目團隊赴烏行程可真算是一波多波,歷盡煎熬。
2020年3月25日下午18時50分,因新冠疫情影響滯留宜昌的公司烏茲別克項目經理鄧志鵬同志突接總包電話,說3月28日有包機去烏茲,航線為北京至塔什干,烏茲安集延項目業(yè)主給整個項目申請了60個名額,分給我們華盛30個名額,名單需要很快確定并報業(yè)主。這個消息的到來,對我們來說那實在是太重要了!由于突發(fā)的新冠疫情影響,致使春節(jié)回國探親的公司烏茲項目主要管理人員和關鍵崗位人員無法返烏,項目的運行僅靠幾個留守管理人員和外施老板苦苦堅持,工期滯后嚴重,大家焦急萬分。待好不容易盼到國內疫情得到控制,交通逐步解封,但國外疫情又開始大爆發(fā),大家返烏有點遙遙無期?,F在能得到這有包機的消息,無論真假,公司領導都決定大家必須全力以赴。
在經過簡短討論后,公司迅速確定了本次赴烏的30個名額分配, 即10個項目管理及關鍵崗位人員、10個木工、10個鋼筋工,由項目經理鄧志鵬同志帶隊。
因得到的包機起飛時間是28號早晨7時,那么這就要求大家最遲必須在27號晚上就要趕到機場。這30個人中,有11人屬湖北籍,19個屬外省人員。按北京疫期管制規(guī)定,非湖北籍的人員到北京機場,可乘坐飛機、火車等交通工具,但湖北籍人員只能乘飛機進入北京機場。現在湖北所有機場均未開通,要想到達北京機場,只剩一條路,那就是先坐火車或汽車到達臨近省份機場,再從臨近省份機場乘機直飛北京。權衡再三,大家決定還是先坐火車到達重慶,再從重慶乘飛機抵達北京。
現在進京的大體思路是有了,但又一個難題擺在了大家面前,那就是因疫情時期大數據管控,湖北人憑身份證根本買不到任何一個地方進京的機票,只能通過護照來購買,并通過護照乘機。但此時,大家的護照還大部分都在烏茲駐上海使領館,湖北人疫期又不允許進入上海,快遞護照更來不及,這真是麻煩事一個接著一個。
26日凌晨,公司領導就開始發(fā)動各方關系,向外部尋求幫助。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我們的求援很快得到了公司合作伙伴江蘇天目公司領導的響應,他們承諾立即安排專人專車趕到上海使館幫我們拿出護照,并派專人乘飛機幫我們把護照送往重慶。非常時期,能得到這種幫助,真是讓人感動!
11個湖北籍人員,1個在孝感,1個在陽新,1個在云南,8個在宜昌。在云南的可以直接從昆明乘車前往重慶,而孝感、陽新未開通重慶方向火車,只能先到宜昌集結,再趕往重慶。在與所有人溝通完畢,在上午10時,公司就幫大家訂下27日早晨7時32分宜昌至重慶火車票及27日下午16時35分重慶飛北京的機票。
疫情期間的進京航班像7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時間剛到下午16時20分,公司就接到票代電話,說我們訂的那個航班取消了,要想繼續(xù)進京,就必須調整到當天下午14時50分的航班。無其他辦法,航班那是肯定要改了,但由于一下提前了近兩個小時,如果按原計劃乘火車到達重慶可能就趕不上飛機點?;谶@種突發(fā)情況,領導當即拍板,用公司車送,大家連夜趕路。時間就是命令,晚20時,大家集結完畢,滿滿兩車人,一路向西往重慶進發(fā)。
夜深人靜,路上車輛稀少,為防瞌睡,大家相互講著話,輪換著開車,行車倒也順暢。但也許是老天有意考驗下華盛人的意志,下半夜剛進入重慶地界,路上便開始狂風大作、暴雨傾盆,逼得大家只能減速行駛,雨實在大時只能到服務區(qū)稍作休息,順便補充點能量,等雨小點時再繼續(xù)趕路。就這樣走走停停,終于在27日上午9時趕到了重慶機場。在拿到專人送來的護照并與云南趕來的同志匯合后,大家按點登機,晚上17點40分到達北京機場。雖說有點疲憊,但大家想想明天就能返烏,心情倒也愉快。到晚上23時,我公司、總包、安裝公司全部的60人在北京機場集結完畢,大家都不敢睡覺,集體在機場靜候著業(yè)主安排的包機。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轉眼到了28日早晨7時,然而包機到來的消息卻突然消失了,直到中午12時,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大家的心開始慢慢往下沉。
到下午13時,業(yè)主傳來消息說,包機并沒有取消,但由于一些特殊原因,可能還需要等一兩天。這個消息給的還真是不確定,一兩天飛機真的能到嗎?大家心里都在打鼓。但是無論如何,只要來的不是航班取消的壞消息,大家只能繼續(xù)等待。
這么一大幫人,先找個住的地方安置下來很重要。于是鄧經理帶著幾個管理人員把機場周邊找了一圈,但找到的旅店只接受非湖北籍人員居住,說這是疫期期間北京規(guī)定。沒辦法,將非湖北籍的所有工人安排住下后,鄧經理只能帶著剩下的10名湖北籍人員重新回到機場,找個椅子坐下。到了晚上,總包派人給大家每人送來一床小薄被,大家直接被子一裹,隨便找個地方一歪,開始熬起漫漫長夜。
到了3月29日下午16時,業(yè)主又傳來消息說包機是4月1日到。這一切讓人有點徹底無語了,時間一變再變,到底還有沒有真消息啊,4月1日又是西方的愚人節(jié),別再是一個假消息,大家不免憂心忡忡。
還要在機場熬三天,大家身體杠得住嗎?萬一航班真的取消了怎么辦?工人現在的情緒怎樣?這些問題一下擺在了時刻關注著情況變化的公司領導們的面前。機場湖北籍人員住宿的事,公司暫時也沒辦法幫上忙,這只能依靠鄧經理與同志們一同再想想辦法,大家最好能找到一個能躺下的位置,因為長時間不躺下睡覺,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可能會熬不住。航班時間一變再變,工人們知道后,情緒上必然焦躁,這還需要鄧經理他們幾個管理人員的安撫,但如果沒有一個提前準備的航班取消工人安置預案,說什么都不會多管用。在總經理蔣磊同志的主持下,幾個公司領導立即召開會議,在經過一小時討論及與相關項目領導的磋商,一個妥善的安置預案很快形成。當鄧經理將把公司的安置預案消息傳達給工人們時,大家仿佛吃下一顆定心丸,情緒立即恢復平穩(wěn)。
特殊時期,在機場大廳找個能睡覺的地方很難,你想花錢都沒人收。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鄧經理和同志們的耐心尋找和試探,能躺下睡覺的位置還真給找到了,那就是每個值機柜旁箱包傳送帶。他們等工作人員在下晚班離開柜臺后,就用被子把身子一裹,再往傳送帶上一躺,長短也差不離,雖不很舒服,但聊勝于無。別人早上7時開始早班,大家就相互提醒,提前半小時起來,把傳送帶收拾干凈,再回到坐椅??粗嬅?,想想場景,好象有點做賊的感覺,讓人不禁發(fā)笑,但如果我們仔細想想,那帶來更多的應是感動,多好的同志們??!
時間到了3月31日上午11時,業(yè)主發(fā)來了一個飛機的圖片,說這就是接大家的包機,可大家還沒高興一會,又說那是貨機,并且總包與業(yè)主因為飛機遲遲沒有落實的事起了爭執(zhí),大家心中一片黯然。
到了下午14時20分,峰回路轉,業(yè)主傳來消息說確定4月2日飛機到北京,4月3日北京飛烏茲,讓大家再次確定人員信息。假消息太多了,但好消息總比壞消息強,希望這次是一個真消息。
4月1日、4月2日,包機確定的消息一個接一個傳來,特別是外交部允許烏方飛機入出境飛行許可圖片的發(fā)來,讓大家真正看到了希望。4月2日下午16時19分大家得到確切消息,本次包機航班號為HY3506,起飛時間為4月4日0時10分。雖晚了一點,但大家都能接受,畢竟這么多天沒有白等。
4月3日下午17時,大家早早的到達了T2航站樓,開始真正的排隊值機、安檢、候機,4月4日0時,所有人員全部登機,靜靜等待起飛。
從3月26日夜到4月3日夜,整整八天八夜,不能洗澡,不能洗腳,沒有床睡;一口三餐,簡單對付;這是怎樣一種堅持,這又是怎樣一種精神!在登機時,原定的60人變成了57人,那是安裝公司的跑了3個,他們可是集體在住著旅館;但我們公司的30人整整齊齊一個不落,這勢必會給在場的總包領導留下了深刻的映象,給公司帶來鐵軍的榮譽。
請讓我們記住這八天八夜堅守人員的名字,他們是烏茲別克項目團隊的項目經理鄧志鵬、項目總工曹明朝、隊員張蒙、隊員張小康、隊員王福華、隊員黎祥慎、隊員李世濤、隊員王登宇、隊員劉剛、隊員趙國軍,還有一個工人老師傅戴國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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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總在風雨后,疫情終會退去,我們堅信,任何困難都阻擋不了頑強的華盛人前進的步伐!
(企業(yè)管理部 蔡雪俊供稿)